“我想学习怎样给遗体美容,怎样给遗体穿衣服。我想让器官捐献者有尊严、体面地走……”昨日,45岁的杨东文平静地说。
这个一直在极力倡导捐献眼组织、器官的老保安说,要把这件事作为今年的“重点工作”,“希望有人能教我,更希望有志愿者加入我们的队伍。”
倡导捐遗曾被老人吐口水
今年45岁的杨东文本是工厂的一名保安,十几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,他接触到“器官捐献”这个词后,便组建了由6人构成的“辽宁省红十字会老年自行车宣传队”。从造血干细胞的“奔走宣传”,到“遗体劝捐第一人”,并建立了一个由30多人组成的辽宁省红十字会自愿捐献遗体器官志愿者俱乐部。
“曾经特不被人理解。”杨东文说,在一次宣传捐遗的社会活动中,他被一个老人“呸、呸”连吐了几口口水,“习惯了,这是一个观念的问题,那时我就下定决心,通过我的行动改变大家对捐献器官的看法。”
为了锻炼自己的胆量,老杨定期去殡仪馆抬尸体,上门帮人办丧事,给死人穿衣服……老杨说,只有更好地了解人死后的状态,才能说服家属改变传统观念。
“我在抬尸体的过程中学会了对生命的尊重,也更能理解生命的含义。”老杨说,当遗体或器官捐献者去世后,他们会在第一时间赶到死者家中,帮助逝者家属买寿衣、给死者穿衣。这不仅是对逝者的尊重,也是对生者的慰藉。
曾经那些质疑的声音也渐渐变成了一句句赞美的话。
一次帮忙引出新想法
“我现在想把自己的行动再深入一些,我想做一些更人性化、更能让逝者安息生者满意的事。”昨日,老杨对记者说,“我想学学如何给死者穿衣服和化妆。”
这样的想法来自于两个多月前的一件事,“一个身有残疾的女志愿者去世了,我去帮助她完成捐献器官的愿望。”老杨说,当她看到志愿者的遗容时,感到心里很难受,“一个女同志,走时瘦得皮包骨,都脱了形。我当时就想,如果我要是会化妆,马上给她化一下,然后再完成她的愿望,那样会不会更完美,更人性化了。”当这个念头一出现,老杨就坚定了自己的想法,“不光是化妆,还有穿衣服,这个过程如果能更温柔一些,逝者会不会更‘舒服’。”
老杨说,他从未把那些逝去的器官捐献志愿者当做一具尸体,“我感觉他们就是睡着了,我想让他们有尊严、体面地、漂亮地睡去,也要让他们的亲人感受到我对他们的关心。”
老杨告诉记者,他已经把这件事作为今年的重点工作。
“就等着有人教我了”
“我现在迫切地想学会这门技术,谁能把这个技术教给我?”老杨告诉记者,之所以这么着急,是因为一名捐献器官志愿者可能马上就要实现愿望,“我想实现我的想法,让他体面地走。”老杨说,他希望有人教会他这门技术,“化妆品我自己买好了,就等着有人教我了。”
另外,老杨更希望有更多的志愿者加入自己的行列,“一起帮助那些实现愿望的志愿者,比如用车、帮忙等,让更多的人加入这项伟大的事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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